两块，“脏…掉…”
周子熙明白的她说的意思，笑了笑，“恩，掉了就脏了，宝宝不能捡。”
苏妮妮点点头，妈妈教过她的，她都记得，又将自己的手往身上胡乱擦了两下，舔了舔嘴唇，抓起勺子。
周子熙坐在她身边，抓起她的手，“怎么又擦到裙子上，裙子会脏。”
说着，还把她刚刚擦的那部分给她看，一些黑黑的果粒已经粘在上面，还有些湿了。
“不脏…爸爸洗。”小家伙嘟着嘴，看向他，还咧开嘴笑了笑。
“爸爸不洗。”他松开裙子，“让妮妮就这么穿着。”
和小孩子交流，就要使用她能听得懂的语言。
闻言，小家伙停下手中的动作，摇摇头，再次重复，执着道，“爸爸洗，要亮亮。”
周子熙也摇摇头，“就这么穿着，一会不给你换了，爸爸不是说过了吗？不能擦在裙子上，洗了也不漂亮。”
苏妮妮拉了脸，要哭不哭，将头埋在碗里，小而闷闷的声音传来，“坏…”
“那你跟爸爸说，下次不擦了。”周子熙诱哄着她。
“坏…”小家伙不理他。
“那爸爸走了…”他轻轻说了一句。
小家伙还是没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