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温柔,低声叫不醒,将人抱在怀里哄醒,声音温柔得她有时候都耍赖,然后让他无可奈何却又只能继续哄着。
身子实在太累的时候,她还会调皮打人,虽然不疼,但就是不愿意醒,顾逸有时候没法了,还要从头到尾伺候一遍。
他要得越发过分,她便娇得越发过分,有时候一顿伺候下来,坐在餐桌上了都不想睁眼,还要赖着他怀里,使劲抱着他撒娇。
某人每次都狠不下心把她下来,所以只能任由她折腾。
这是她得意的一种。
要是昨晚欲求不满或者来了兴致,就是她想起床,也得把他喂饱一次,早上时他有自己的分寸,但她是累上加累,脾气都要变得暴躁了,可他又那么温柔好讲话,百依百顺的,都不能发火,憋着更难受。
“我听不明白,宝贝给我解释一下。”顾逸笑容浅浅,这副样子在她看来,很是欠扁。
夏欣芸瘪着嘴,看着他,反正他又不在自己身边,自然是不能认输,将头一扭,清清嗓子道:“解释什么?有什么好解释的?反正你现在隔我这么远,吃不到摸不着的,说了有什么用?”
此话一出,他的脸顿时僵住,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火热。
夏欣芸望见,假装着满脸无辜,笑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