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小东西。”
...
“别说了，那还是个孩子。”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太婆看不下去了，步伐缓慢走到她身边，开口劝说。
“抢的不是你的钱，你知道什么？”顾香兰一下子顶了回去，不屑的眼神上下瞄了那个老太太，“别来这装什么好人，你们是不是一伙的？”
那位老太太也是衣着褴褛，背着很多手织的鞋垫，款式很喜庆，多半是想趁新年这段时间，多卖出一些。
老太太被一气，“怎么说话的？”
“我就是这么说，说的就是你！”顾香兰瞪着眼，狠狠地出声。
“老奶奶，别说了。”一个女孩穿着清雅时尚的女孩走了过来，“您往里走一些，这还是在公路上。”
他们虽不是站在公路中央，却也是站在公路上，这会车少了，但还是很危险的。
“都喜欢装好人。”顾香兰语气不屑往里走。
没有给那两人反驳的机会，拖着身子，往一旁走去。
身后，见到这般场景的人都对她指指点点，而她却毫不在意，脸上没有半分羞耻。
医院内。
顾振瑞推开门，杨玲婷正靠在床头，看见他，面露欢喜。
“阿瑞，你来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