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”
这个语调不含一丝的情绪,你刚刚和他说的话也完全不同,让他心底得有点发寒。
“老、老大。”他强忍着内心的不安发颤,连忙赔笑,“刚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,但,但是事情我已经办好了,之前说的酬劳,可不可以给我?”
说完他声音保证道:“放心,放心,我什么都不会说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不说?”吴牧撩着眼皮看向他,顿了顿,轻启薄唇,一字一顿道,“我只相信死人会永远闭嘴。”
薄凉的声线回荡在胡同里,甚至泛起了回声。
语音未消,歹徒睁大双眼,布满恐惧,不自觉连连向后退去,左腿绊到了右腿,摔倒在地,同时摇着头,声线颤抖,“你、你不能这么做,钱,钱我不要了。”
若不是被毒品逼到了一定的地步,他也不会走这步险棋。
他说的话,吴牧像是没有听到一样,看了黑旁边的黑衣人一眼。
对方冲他点点头。
他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胡同。
身后。
歹徒圆瞪双眸,未等出声,黑衣人已经上前捂住他的嘴,用力将他的脖子往后一拧。
“咔嚓”一声,骨头清脆的断裂声。
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