沙发上,毫不客气地往沙发里一窝,双腿交叉,顺手还从茶几上拿起一个空杯子。
“有茶吗?”掀开茶杯的盖子,他把茶杯伸向詹北方,向他要茶喝。
詹北方仍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,眼睛往书桌另一边的书柜一瞟,下巴指着书柜,示意他:“自己去拿。”
说完放下手里的文件,身子靠向椅背,用探寻的目光盯着覃肖。他俩并没有什么矫情,在军营里他俩是上下级的关系,按理说,今天自己没叫他来,他自己不请自来,还这么不客气地跟自己没大没小,他完全可以不给他面子。
詹北方什么都没说,也什么都没做,他喝覃肖毕竟是一个大院出来的,不看僧面看佛面,两个人的家长毕竟都是老同事,回到大院,覃肖还得叫他一声哥,在自己办公室里,没有外人的前提下,他得给他面子。
其实詹北方也不是讨厌覃肖,他只是习惯了跟谁都走的不近。当年大院里的孩子们,一起玩的时候不带他,他也根本就没在意,因为打心里,他是瞧不上这些人,压根也没打算融入进他们的圈子,孩子们不带他玩,他还乐得没有人烦呢。
覃肖从书柜里找到了茶叶罐,放了一些茶叶在茶杯里,又从门后面的脸盆架子底下找到了暖水瓶,给自己的杯子里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