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,他只能服从。
所以有不满,他只是对覃肖有一些,觉得他要是真有骨气,就应该励志做出点事情给长辈们瞧瞧,别整天油嘴滑舌的不干正经事。
詹北方的不冷不热,覃肖当做没有看到,他根本没有走的意思,坐在沙发上,拿起茶自顾自地呷了一口:
“我知道你权力没那么大。”
说着,茶杯盖一盖,伸手把茶杯放回茶几。
“帮我跟我爹美言几句行不行?回头他问你我的情况,你就说表现挺好的,然后点几句好话,没准我这调动就成了。”
他心里有自己的小主意,今天他是故意来示弱来了,想明白了,自己的突破口应该是在詹北方这里,他们家老爷子整天训他用的都是:你瞧瞧人家詹家的孩子,人家多让家里人省心!说考军校人家考上了,当兵人家都是职位你比高,比你上升的快……吧啦吧啦……然后就是一顿夸。
在自己父亲眼里,詹北方就是最完美的兵,最孝顺的(人家的)儿子,最有前途的年轻军官。
何况老爷子一点也不演示自己让詹北方盯着他的安排,自己的一言一行、一举一动,都要盯着,老爷子是三不五时地就要跟詹北方谈谈心,顺便问问自己儿子的情况。
所以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