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和他发生什么。”
贝耳朵心里郁闷,但也没法反驳爸爸的谆谆教导,只能象征性地点了点头。
贝衡安拍拍女儿的肩膀,宠溺地说:“耳朵,你肯定能理解爸爸现在的心情,养了二十多年的宝贝突然要被一个男人抢走了,那种紧张,忐忑,不甘的滋味,真的很复杂。”
贝耳朵伸手搂住爸爸的脖子:“我能理解你,不过你别对抒微有偏见,他可是一点问题都没有。”
“来日方长,他有没有问题我们迟早会知道。”
贝耳朵觉得爸爸还是话里带话,正欲多为男朋友美言几句,贝衡安已经把话题转移了,说起旅欧中的所见所闻,还打开行李箱,把沿途洗出来的照片一张张地分享给贝耳朵,当然还有一堆礼物。
趁贝耳朵拆礼物的时候,贝衡安亲自去厨房炒了两个菜给女儿吃,父女俩吃了晚饭后继续坐在沙发上聊天,直到深夜,贝衡安洗漱后就睡在厅的沙发上。
贝耳朵在卧室床上辗转反侧,实在睡不着,就起来走到厅,拉了拉快打呼噜的爸爸:“你进去睡床,我来睡沙发。”
贝衡安睁开眼睛,摆了摆手:“没事,我睡这里挺舒服的。”
知道拗不过他,贝耳朵也不坚持了,蹲下来和他说心里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