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对他提了要求,也应该知道他拒绝了为人父母最合情合理的要求。”
“因为他诚实,正直。”
“诚实?正直?”贝衡安啼笑皆非,“你指的是一个在长辈面前保证要占他女儿便宜的男朋友?”
“没错。如果换做是其他的奸猾之徒,肯定是表面一套,背后一套,但他不是。”
“他是表里如一地要在婚前占到你便宜。”
“他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呃,就算是这个意思,也很正常吧。”贝耳朵的声音弱了点,却尽量维持理直气壮,“现在年代不同了,你不能用旧传统,老观念看待事物的发展。”
“我在这方面的思想就是这样,八百年都不会变的。”贝衡安语重心长道,“耳朵,以前我怎么教导你的?作为女孩子,在感情上是弱势的一方,很容易冲动投入,也很容易受伤。你奶奶在世的最后一年,我每周去医院帮她配中药,都会路过妇产科,看见走廊上一排女学生等着做手术,面色都很麻木,陪她们的男朋友就站在一边嚼口香糖,看得我心寒。”
“你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,抒微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。”贝耳朵为某人护航。
“别那么肯定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