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考虑。”他把面碗轻推到桌中央,“你自己吃吧,我先走了。”
等听到关门声,熟悉温暖的气息渐渐消散,贝耳朵的心咯噔一声,看着眼前的两碗还冒着热气的面条,明白过来,他一口未动就走人了,走之前还带着情绪。
他生气了,因为她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。
其实她是明知故问的,明明知道他不会拿这样的事情开玩笑。
事到如今,她完全清楚自己藏在内心的那点顾虑,不是不想和他一生一世,不是对他有所怀疑,而是她第一次在关键的时候胆怯了。
结婚两个字,第一次出现在她人生字典里,她的胆怯仅仅因为对它感到陌生。
当贝衡安告知她他要和徐贞芬离婚的时候,她真心觉得婚姻有点可怕,连一起走过二十多年的夫妻都不能相守到老,好像时间远远不够让对方成为空气,阳光,星辰那些必不可少的存在。
没有人教过她婚姻是什么,遇到柴米油盐的生活琐事该如何解决,老夫老妻恩爱相伴的模样又是何等的真实生动。
本以为需要思考很久才会有答案,却没想到三天之内,贝耳朵就想通了。
和往常一样,在面对问题作抉择的时候,她会有一套自己的逻辑。
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