肺病病人而言再适合不过。
叶远行就半靠在病床上,穿了一件烟灰色的羊毛衫,肩膀上搭着一件外套,没挂针的那只手利落地翻着报纸,当听到贝耳朵的声音,他第一时间抬起头。
“叔叔,我来看您了。”贝耳朵走到床边,观察他的脸,发现他除了脸色苍白了一些外其他并无不妥,目光还是那样深邃有力量。
“耳朵,快坐下。”叶远行点了点床边的一张沙发椅。
贝耳朵乖乖地坐下,低头的时候看见沙发内侧还放着一本薄薄的诗集,中间夹了一张带流苏的书签,心里猜想他们刚才应该是在病房里读书。
“耳朵,你陪他聊聊天,我先出去办点事情。”刘爱嘱咐贝耳朵。
“好的,阿姨您去吧,我会照顾叔叔的。”贝耳朵回过头,朝刘爱笑了笑。
刘爱退出病房,拉上门,贝耳朵才转过头,看向叶远行,关心地说:“叔叔,如果您感觉哪里疼的话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“哪有这么娇弱。”叶远行丢开报纸,摘下眼镜搁在被子上,揉了揉鼻梁,“放心,我现在没什么问题。”
贝耳朵感觉莫名的心酸,刚才在路上她想了一堆宽慰病人的话,但到了他面前,却不忍将他当成病人,准备好的台词都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