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到空气中，化作血雨滴落在自己身上：“想死……”
“成全你。”
这五个字，是孙浩生前听过的最后一句话。
处理完孙浩，杜浩将目光再度转向大金牙。
“生，还是死？”
声音宛若九幽恶魔，缭绕在大金牙耳边，让大金牙身心巨震。
……
……
半小时后。
几台警车停在了这车间外，林妍清从车上下来，闻到空气中的血腥味，本能的皱了皱眉，心底产生一个不好的想法。
“都准备好，情况有些不对劲。”她对手下人下令，同时将手枪保险拉开，时刻警备。
只是，当他们刚刚进入车间的时候，车间的大灯瞬间被打开，明晃晃照的人眼晕。
林妍清用手遮挡了一下，下一秒，不仅仅是她，所有警员都身子僵直。
车间中间的一大片空地上，一个满身是血的人躺在地上，在他周围，一颗颗人头摆放整齐，从车间门口的角度看，正好组成一个……
杜字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