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摇晃晃的,有些失去平衡。
“只住一年。”他顶了回去,“你可以忍受这一年!”
“我受不了你了!”她一根手指指控似的指向他。
脚下的木梯一下子晃了起来,她警觉地想稳住身子;连忙伸出一只手在墙壁上乱抓一通,但她的指甲似乎划过什么东西,却什么也没抓到。
她赶紧又伸出另一只手想抓住木梯,一不小心松开了手中的油漆罐,油漆罐整个飞向窗台,飞溅的油漆洒在纱窗上。
由于她双手胡乱飞舞,使得梯子再次晃了起来,她跟跄地往下跌去上奇迹的在踏空两级木梯后站住脚,然而,她的膝盖被撞得不由自主地弯起来,眼看就要往后倒去,幸而有欧阳震旭在。
他一把抱住她的腰,用他的胸膛稳住了她的身子。
空气在瞬间被挤出她的肺,沉心羽大口的喘着气—转过头看他。
她注意到欧阳震旭脸上惊吓的神情,渐渐变成了戏谑。
“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吗?”他低哑地问道,缓缓地将她转过身来。
“我有……小心……”她喘息着抗议道,这才发现自己溅满油漆的手,竟自然而然地搭在他的手臂上,他的体温迅速地由指尖窜到她体内。
“你就是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