戏谵在他眼里闪烁。
“我敲了,但你大专心于自己的事了,所以没听到。”他指着她手中的笔记本,“你在写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她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生涩的文笔,连忙合上笔记本。“你有事吗?”
“今晚我在家里举办了一个小型派对,希望你也可以参加。”他提出邀请。
“派对?”
“是的,为了欢送阿弟而举办的。”
“阿弟?”她的目光带着疑惑。
“它即将被送到台北去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它要开始它的任务。”
“送走了它,你不难过吗?”
“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,即使它到了台北,当我想念它时,还是可以去看它。”
即使他说得潇洒,但她仍可以感受他那份不舍的情感。
“我当它们是自己的儿女,也许等哪天我真正有儿女,在他们长大后离开我时,我就已有了心理准备。”
“如果是我一定很舍不得,说不定还会——”
“哭!”他替她说出来。“希望今晚你不会哭,否则我会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”
“那我就不参加,免得造成你的‘困扰’!”她赌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