筒那端传来傅维恒满是关心的低沉嗓音——
“莎莎,你还好吧?有没有觉得很累?”
她已经可以想像傅维恒是什么样的神情。
“我很好,你不用担心。”她不敢把在超市停车场发生的事告诉他,否则他八成会搭下一班飞机飞过来。
“既然你很好,那我就放心了,好好休息。”
“嗯,拜拜!”
挂上电话,傅加那马上探过头来。
“我老哥越来越像我老妈了,真受不了他,我看你八成也是因为受不了他‘关爱的眼神’,所以千里迢迢地投奔自由对不对?”
“其实维恒他很好——他就像一个大哥哥。”这个意念大概已很难更改。
如果远在台湾的傅维恒知道他的用心良苦仍是付诸于流水,恐怕会抱头大哭三天三夜。
“感情的事不能勉强,反正该是自己的跑不掉,不是自己的强求不来。”傅加那相当看得开的。
“瞧你说得头头是道,看来你大概已身经百战了吧?”叶莎梅挪揄着她。
“身经百战是夸张一点,倒是谈过几次恋爱。”
叶莎梅的精神来了。
“可不可以告诉我你的恋爱史?”
“WHYNO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