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皓中,你是不是大脑哪根筋又打结了?”她根本不领情地将大毛巾用力一扯塞回他手中,“这里头哪个女人不是这么穿,你不去管她们,你管我做什么?”
“我管她们做什么,她们又不是我的‘谁’。”
“那我又是你的‘谁’?”她饶富兴味的抬高下巴盯着他。
“你——你——”
“我呀我,我什么我?”她向他扮个鬼脸,越过他。
他及时扣住她的手腕,像极一头愤怒的狮子。
“我不准你穿这样下去游泳,你给我回去换一套保守点的泳衣。”
“不准?!”她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,“你凭什么对我说‘不准’?”
他被问得哑口无言,但却没有被打败,挺直背脊,“凭我是你哥的朋友。”
“就这样?”这不是她期待的回答。
“就这样! ” 他挑高双眉,“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管你?前两天我因发烧‘头昏昏、脑钝钝’的才会对你说出一些畸型的话,现在我已经清醒了,所以你别净往自己脸上贴金。”他若不再挫挫她高涨的气焰,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。女人,就是给了她一点颜色就会开起染房,纵不得!尤其是傅加那,如果不“以暴制暴”,恐怕他这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