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去找啊,赶紧把人给我找回来,建熹、俊熹都到了吗?”
“听说徐建熹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,俊熹一直都在。”
“又让他多表现了,瞧瞧人家生的孩子,也就这么两年,你赌上了说不定还能多分点遗产……我们又不像是老大家偏得,老二家会经营……”
狠狠锤了靠垫两把,怪就怪自己那个时候没长眼睛,怎么瞧上徐三儿这个废物了。
“赶紧去找在熹,赶紧把人给我找回来,父子俩都是烂泥扶不上墙……”
“老爷子的遗嘱上面会怎么写啊?”
徐在熹的母亲冷嘲:“能怎么写,难不成到了最后会便宜我们?现在说我们是外室生的了,那你当初找外室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呢,我们这身份是谁害的?他风流过了,一脚把我们踹冰窖里去了,怎么写?不过就是有什么都是大房和二房的,能便宜我们什么,毛都分不到。”
说话的女人很年轻,长得很好看,只是脸色并不和善。
“我婆婆也是,既然能进了这个家的大门你倒是把该争的都争来啊……”
祸害后代子孙。
“老爷子也不知道是哪根弦没搭对,这些年就对我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,不是挑错就是训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