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顾长凤摇摇头。
人有些时候累吧,累倒不怕,怕的是寒心。
晚上七点钟-
家里就剩二美和谭宗庆了。
二美看着她爸,“我和同学说好了,去她家睡,一会我也走。”
谭宗庆躺在炕上不动。
二美:“没人规定不可以生气,但没这样伤人的,你一刀一刀往我妈身上捅,好像她不会痛似的,我说什么想必你也不会听了,我一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,讲什么都是闹情绪,爸你也看见我妈干的都是什么活儿了,是,有时候她回家也欺负你,她躺着一动不动,可她实在累的太狠了,我妈没背着你没和我讲过你一句不好的话,外面大妈她们讲我妈,说我妈命不好,说我妈薄命……”眼泪就像小河一样的,二美看着她爸一字一句道:“薄不薄命我不知道,我只知道我爸不相信她,这些年了,你还是不相信她,我爷在桌子上说你,你头一个想的就是,是我妈背着你和爷爷告状了。”
谭宗庆的鼻子动了动了,用胳膊横在脸上,还是不吭声。
“今年过年,我妈非要给给全家买很贵很贵的衣服,我和我姐的不说,你的那件绒衣花了她三千多啊,是我们当中最贵的一件,我妈想都没想买给你了,她自己才买了一件减价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