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护肤的一个零头。
身体乳回来一些钱,二美又开始去倒腾面巾纸,面巾纸大家都要用的啊。
各种折腾,反正人活着就是要折腾的嘛。
谭元楼晚上回自己的公寓,进门一开灯,眉头皱了起来。
这哪里是家?
简直就是个小型仓库,楼下仓库也是一下子,屋子里也是。
二美把她囤的那些什么袜子、卫生纸面巾纸棉柔巾还有什么身体乳弄的到处都是,屋子里完全没办法下脚,叹口气又带上门走了。
张萱刚刚砸完花瓶。
她治不住谭元楼,她提了结婚,谭元楼说要结婚就她自己忙,他什么都不管,张萱因为这个说了些难听的话,比如说什么提提你有今天你是靠谁,凤凰男什么的,各种打压谭元楼,说的时候很爽。
说完又后悔了。
她觉得自己不够冷静。
这样做等于是把他推到别人的身边了,正后悔呢,门响了。
“谁啊。”
谭元楼拉门进来,看了看客厅里的碎花瓶。
张萱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回来了,勉强压下心头的火,“我不小心把它弄碎了。”
元楼懒得去追究是不小心啊还是故意的,他家最近住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