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亲爹的生日都没瞧见你主动说要给过个,老丈人你倒是哄的挺溜。
说是不在意,但心不痛快。
“打了?”顾长凤问。
“打了,趁着他没注意打的。”
他没有元楼高,如果元楼想挡着,他根本打不到,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跳梁小丑,进去没人理他,就他一个人蹦跶,搞的好像所有人都挺有理,就他没理,你再瞧瞧谭元楼那个不吭声的样子,不就是觉得他爸爸闹丢人了嘛。
“打就打吧,别搭理他。”顾长凤拿过来毛巾递给谭宗庆。
谭宗庆点点头。
“我就当没生过他。”
话是这样说,过了不到一个月,谭宗庆去医院做检查了。
又开始没有原因的咳。
还是咳的胸疼。
有过前例,大美陪着她爸去医院做了好多的检查,开了一堆的药。
说来说去就是郁结。
原本就是小病,躺着躺着,人起不来了。
扶坐起来就各种冒虚汗,然后马上又要躺。
大美因为她爸生病都没敢走,就留在家里侍候,可怎么侍候就是不见好。
家里该探病的都来探病了,窗台上堆的礼盒都放不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