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这样望着韩茉。
韩茉被温向阳这样的眼神望着，不知为何，她的心里竟有些虚，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温向阳的事情似的，随着温向阳的靠近，她甚至往后倒退了一步，别开了自己的视线。
温向阳这样望着韩茉，这样一直望着韩茉。
不知过了多久，温向阳终于开了口：“antuy，我能问你一句话吗？”
韩茉本想冲着温向阳喊，你有什么资格喊我antuy的，可是看到温向阳这像是受伤的眼神，她想喊出去的话，竟全都咽到了肚子里，她脸有些不自然的道：“说。”
温向阳闭了眼睛，她问道：“你对我的好，对北北的好，是不是都是假的？”
温向阳的话，让韩茉愣在了原地。
她没想到，温向阳居然会问出这样的话来。
她望着温向阳，动了动嘴巴，一时间没了言语。
“antuy，我一直以为你是真心的，没想到，是我太天真了。”温向阳望向了慕凌谦：“慕少，你骂我吧，是我傻，我不该不听你的话的。”
慕凌谦在温向阳第二次、第三次离开家的时候，其实还是猜到了一些，只是温向阳自己不认清，不死心，他是劝阻也没有用。
慕凌谦是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