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利又问了一遍,艾米才抽着嘴角回道:“是,我是艾米,请问小朋友您是……”
小朋友啪地一下站直,把袋子往前一递:“一个深爱您的男人让我为您送一份饺子,他让我转告您,工作重要,但照顾好自己更重要。”
他把饺子往艾米手里一塞,转身就跑,徒留艾米站在原地发呆,等她回过神跑到门口时,已经连男孩的影子都瞧不见了。
至于勇利送完东西后,就被安德烈提溜到附近一家咖啡厅,一边吃着一个可可戚风蛋糕卷,一边被安德烈敲脑袋。
“这么简单的几何你都能解错,怎么回事啊?”
年仅七岁的勇利默默扒拉过他那难度相当于中学的数学卷子,有些羞愧:“对不起,doctor,但我没有偷懒,是这些题目太难了啦。”
“你这样不行啊,出去别说是我的学生,居然连这么弱智的题目都做错……来吧,先把错题都改了。”
亲儿子连小学考试都能不及格、全靠体育老师(雅科夫)补课续命的安德烈先生拿笔又敲了一下勇利的脑袋,之后塞给勇利几大本厚厚的笔记。
“你之前和怀特一起过了一场对吧?他很感谢你,所以把中学时代的学习计划、重点都整理了一下,托我转交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