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,以后要打|炮的都在外面搞定,组织里还有未成年。”
朱玲敏锐的发现老首领没有用“小孩”称呼勇利,而是换了个词,“未成年”。
而且她很确定,阿纳托利之前没有明确说过不可以带伴回来,这个决定应该是刚才临时有的。
在其他人离开时,她听到阿纳托利问自己:“勇利放学时间是什么时候?”
朱玲想了想,详细的吐出勇利的日常作息表。
“周一到周五的话,他上午六点起床,晨练到七点,从语言学校回来是12点整,下午一点去冰场训练,滑完冰去跳舞,晚上八点半回到基地自学文化课,十点准时睡觉,周六上午是钢琴课,周六下午和周日我都给他放假,但他会趁这个时间加紧文化课的学习,还和其他人也学了些东西,凯瑟琳娜每周都会找时间带他去练空手道。”
“那他还挺忙的。”
阿纳托利笑了一声,又点头:“忙点也好。”
“我每周五晚上会去一家酒吧喝酒,和我的一些老朋友聚会,正好缺一个给我点雪茄、倒酒的孩子。”
朱玲深深的低头:“是的,这是勇利的荣幸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阿纳托利开始对勇利另眼相看了,他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