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要没成为求生者,我就要单身到死了。”
朱玲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留下红红的唇印,凯瑟琳娜捂着脸笑起来。
这种“如果我们没活下来是否会对世界形成影响”、“如果我没活下来是否另一个人的命运将截然不同”的命题对求生者来说是很有意思的,也许研究这个课题,更能让他们感受到自己活下来是多么了不起的奇迹。
安杰侧过头看着勇利,心想,如果我没有成为求生者,就不会有勇气去追逐摇滚,如果这个南瓜没有成为求生者,我大概还是那个糜烂的蠢货。
其实遇到他真的蛮好的,我从勇利的身上学到了好多好多正面的东西。
这个孩子看着比赛的眼睛亮晶晶的,有羡慕也有向往,他对花滑,就和我对摇滚是一样的,但他比我还要了不起一些,如果把我放在他的位置上,我肯定没有他那么坚强勇敢,他很棒。
在花滑界有个“每个花滑男单都有一个双人滑梦”的传言,而且据说大多男单都玩过双人动作,像勇利小小年纪,也和披集玩过托举。
他心想如果披集能和他一起滑冰就好了,这样他还可以和披集玩抛跳。
凯瑟琳娜也托着下巴感叹道:“真好诶,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抛跳玲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