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凯瑟琳娜一样,朱玲也是家里的小女儿,她的父母老来得女,自然是宠得和眼珠子一般,先是教她学京戏,倒仓出了意外后说想专心跳舞,就立刻通过家里的人脉联系上舞蹈大家,把人给塞到名师身边学习。
哪怕成天飘在各国做表演,或者是后来和同性结婚,她的父母都是表达了支持的,哪怕女儿成了求生者留在俄国,他们也经常会电话联系。
所以哪怕两位老人家都早就知道女儿迟早要走,但看着被凯瑟琳娜捧回家的骨灰盒,朱玲的母亲还是扑过来,抱着那一方盒子痛哭失声。
朱玲的父亲朱云先生早年师从荀派大师学艺,后来到了香港也是京戏这一行有名的角儿,勇利以前也见过他的照片,只觉得这位老人清隽儒雅,说话不紧不慢,知道自己多了个异国的便宜孙子后,还在新年寄了红包,在电话里对小南瓜说“叫我们爷爷和嫲嫲吧”。
都是很和蔼善良的老人。
但此时老先生神情疲惫,身形佝偻,仿佛老了十多岁。
白发人送黑发人,没有哪位老人家受得了这个。
但就算如此,他也是在场最平静的那个人,老先生抹抹眼睛,就用英语对凯瑟琳娜说:“凯茜,你也累了,房间已为你们收拾好,咱们把玲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