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了啥事都会发生,怎么我喜欢的人要我教他接wen这种好事都能让我碰上。
他把烟头摁灭在边上的烟灰缸里,俯身想要教这小孩个乖,可看到勇利的眼睛时,他停住了。
方才那个人离去时的难过眼神还留在他脑海中,和对方接wen的感觉仍然留存,他才抽完一根烟,他曾吻过太多人,有些人是出了名的爱玩,他自己也曾是浪得堪称污泥里滚出来的。
安杰看着勇利的脸,和他对视着,突然想起早上在朱云院里看到杨玉奶奶抱着一瓶百合花路过,和他打了个招呼,那花瓣洁白,如这孩子一样干净,一直压抑的爱意无声抽长。
安杰曾经轻率的吻过很多人,却唯独在面对这个少年时慎之又慎,不敢就这么吻他。
因为我很脏,因为我的过去龌|龊|不|堪,因为我曾深深的伤害你,我想说我爱你,可我觉得我不配吻这样干净美好的你,我连和你在一起这样的事情都不敢想,毕竟我们差了十岁,剩余的时间又太少,我等不到你长大,你也长不大了。
最终安杰扭开脸,对他挥挥手。
“去去去,小孩子吻什么吻,我还没唱够摇滚呢,不想去牢里走一遭,我可是三观正直的种花好青年,绝对不会祸祸小花朵,哪怕你不是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