勇利有些腼腆的低头笑了,没说他们一定能活着出来的话,只对她说“谢谢”。
他觉得自己有一部分的心脏正在腐朽,还有一部分在来到香港后获得了新生。
直到8月中旬,凯瑟琳娜突然就问勇利:“你最近还有训练吗?”
正在剥瓜子的勇利愣了下,回道:“有,我有去滑冰,但主要还是练滑行和旋转,还有在冰上做舞蹈动作,跳跃训练的强度仅能保持住感觉不流失。”
“唔,那从今天起,我们就恢复往日的训练吧。”
她拍拍勇利的小脑袋,蹲着对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:“我还等着你在今年的比赛里跳出3A呢,可不能懈怠了。”
接着凯瑟琳娜看了勇利这阵子练滑行的成果。
一直以来,凯瑟琳娜都希望勇利的滑行水平可以达到自己的程度,甚至是超越自己的,总的来说,就是不仅要滑得快,还要灵活,控制自如,人刀合一,最好是脚底抹黄油般滑溜还能保持稳如老G……差不多就是那么个意思呗。
这不仅仅是师徒传承的问题,还因为滑行实在是非常重要,甚至是跳跃能否漂亮的关键点之一。
她教会了勇利自己懂得的30种规定图形,虽然那是早已被时代淘汰的东西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