诶,是耳坠?”
这是一对钻石耳坠,看起来亮闪闪的,应当价格不菲。
凯瑟琳娜含着笑,回道:“嗯,是CHAUMET加冕.爱钻石耳坠,是我当年拿了第一个成年组冠军的时候,我的哥哥送给我的,现在我把它送给你。”
她将勇利的一缕鬓发顺到耳后。
“小南瓜,我一直期待着看到你拿更多冠军,但就算没有金牌,你也依然是我最大的骄傲,你是我冠冕上最璀璨的宝石,是我最珍贵的奖牌,这点永远不用怀疑。”
勇利怔怔的看着她,视线逐渐模糊,他低下头,哽咽着回道:“凯茜妈妈,我也很爱你。”
凯瑟琳娜抱住他,拍拍小孩的背。
她想,这样就可以了,她知道勇利是个坚强的孩子,所以接下来,她可以放心的去挑战死亡了。
03年7月,凯瑟琳娜带勇利回返莫斯科。
亚历山大和列夫开车送他们去了一座大厦,凯瑟琳娜手提一束洁白的玫瑰,右手抱着勇利在她盐城奥运自由滑时抛给她的手工公仔,小南瓜站在她的身边,静静地看着她。
勇利知道凯茜妈妈和玲妈妈曾做下约定——等她们一起进第十场、第十一场的时候,就来这座大厦的顶层,如果成功出来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