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人回到了日本的老家,之后再没了消息。
雅科夫因为这事难受了好几天,然后等过了几天,他又收到个包裹,里面全是凯瑟琳娜训练勇利时写的心得笔记,厚厚的牛皮笔记本堆起来有半米,除此以外还有不少训练录像。
老教练更难受了,他觉得凯瑟琳娜就是早早打定主意让他来接她家的瓜,还算准了他不忍心拒绝!
等时间接近八月,觉得那孩子应该修养的差不多了,才打电话叫人来自己这里报到,但实际上他本文是觉得如果胜生勇利想要再歇一阵也行,毕竟小孩也没进青年组,要参加的比赛就一个日锦赛,那都要到12月了,晚点恢复训练也可以。
于是虽然勇利说下周一会来他这里报到,但雅科夫回头又觉得不妥,打电话问小孩:“你的在俄监护人找好了没?要我帮忙不?住处找好了没?要住体育中心的运动员宿舍就早点和我说,日滑联那边打了招呼没有?你这算外训,和滑联打招呼是可以要补贴的,你要转学籍到俄罗斯这边的学校吗?转的话要我帮忙不?”
问题巴拉巴拉问了一大堆,彻底暴露了老教练爱操心的本质。
然后雅科夫就听小孩淡定的回答他的问题。
“是的,监护人已经找好了,是凯茜的朋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