朋友的关系。
或许他永远都不可能像妈妈一样,赤诚的将自己的心像一个人敞开,哪怕受过伤也能再次对那个人微笑。
他只能对花滑做到那种程度的赤诚,将自己的整颗心投入进去。
原本维克托觉得胜生勇利是他的同类,瞧,这个孩子被母亲抛下了,他也会下意识的不和他人亲密交往,但在今天下午相处了一阵后,维克托又发觉不是这样。
胜生勇利看着外热内冷,其实骨子里仍然是热的,但却因为某些原因表现出不与他人过分亲近的态度。
不过维克托还是很愿意和胜生勇利交朋友的,毕竟这孩子的性格很温和耐心,很善良,对待花滑的态度也很认真,哪怕才遭受了那样的打击,也会坚强的独自一人到圣彼得堡继续训练。
他觉得这小子真的不错。
随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,勇利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头。
格雷夫和他们介绍道:“这是彼得最近新发现的一家酒吧,叫seabed(海底),老板就是调酒师,虽然看着凶但很好说话,而且他还会打架子鼓,每周都会和乐队的朋友上台演出,气氛很high,但安保做得很好,没有脏东西,很适合年轻人们去玩,就是老板不卖酒给看起来太嫩的家伙,小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