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天啊。”柳德米拉捂住嘴。
她的神情悲伤起来,柳德米拉和勇利认识了好几年,十分清楚勇利多么重视那几位和他一起在端午许愿的同期朋友,尤其派吞差不多是和勇利认识最早的同期老友之一,他们之间的交情用“过命”形容都嫌粗浅。
那孩子现在一定很难过。
组织里的其他人也大多见过派吞,毕竟老一辈首领们会把看好的新人凑一堆送进空间,让小辈们延续他们的友谊与合作关系,勇利这一辈的首领们自然也会这么做。
而派吞也真的是个很好的人,他阳光善良,对待朋友热情又体贴,常常寄好几箱子泰国特产的零食过来,就算是没见过他的新人们也对派吞充满了好感。
维克托是在场众人中唯一一个完全不清楚派吞存在的人,毕竟他加入组织也才十天不到,哪怕他现在手里捧着的菠萝蜜干正是派吞寄来的零食之一。
但气氛的沉重已经足以让维克托感到一丝压抑了,他现在已经弄清楚大家聚集在这里,是想要第一时间知道勇利是否有好好的从第十场出来,可现在看来,就算活着出来,勇利也受了不轻的打击。
勇利没事吧?
这么想着,维克托也担心起来。
亚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