饼,因为还发着低烧所以脸颊红扑扑的,他看着勇利做完热身动作后,调试着录音机,将他前年参赛的自由滑录音带翻出来放进去。
他没有穿考斯腾,两年前的考斯腾对正在长身体的少年来说也早就小得塞不进去了,于是勇利就只戴了那一副伯爵玫瑰钻石耳钉,踩着冰刀滑到冰面中心。
在乐声响起的那一刻,少年闭上眼睛,再次睁开眼时,他已经是朱丽叶的化身。
老实说,这个节目是勇利在上上个赛季使用的,难度对现在的他们来说已经不算什么,但其中蕴含的情感,在今日看依然能打动人心,因为看到了这个节目,他才开始将勇利视作缪斯,从对方身上获取了前所未有的灵感。
他记得这个节目的每个动作,清楚每个跳跃该在什么音乐节点出现,还知道这是朱玲为勇利编的最后一个节目。
维克托只看了半分钟不到,就明白不仅是自己想看那不带哀悼之意的、遵循初心的《罗朱》,恐怕勇利自己也有过这样的想法,他看出有几个细微的部分被做出了改编,却效果更好,哀意没有了,每个动作间展现的是希望。
他的滑行、旋转、跳跃较两年前也有了惊人的进步,而他在冰上的步伐就是奇迹本身,跳跃越发轻灵精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