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时又是怎样的心情呢?他是怎样渡过重重苦厄走到如今,变成现在冷淡又坚强的样子?
无论如何,对那些组成勇利过往人生的人与事,维克托都心怀感激,谢谢命运将这么好的勇利带到他的生命之中,他全盘接受并喜爱那一切,也希望将来能成为给勇利幸福的人。
只要他肯让我走进他的心里。
他看着少年走上冰场,聚光灯打在勇利的身上,在所有人的目光中,少年滑到冰场中心,钢琴的前奏响起,一道低沉磁性的男声唱着大多人都听不懂的语言。
“树荫有一只蝉
跌落你身边
惊慌到失足向前
然后扑入我一双肩
令你腼腆一脸
像樱花万千……”
少年开始流畅的滑行,如樱花精灵在舞蹈,像是1月的冲绳绯寒樱,含苞待放,花期短暂,瞬间便会凋零,却独具一种虚幻之美。
维克托一直知道勇利的表演带有故事性,或许是过往的经历让勇利习惯性的将一切喜怒哀乐憋在心里,不动声色也不露破绽,于是只能将情绪放在冰上。
他的滑行一直很美,且并不仅是用足在滑动,他的膝盖、腰臀腿乃至全身都在配合冰刀的活动,速度快而不失力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