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我了,维克托在新赛季有什么想滑的曲子吗?”
维克托想了想:“短节目已经确定了,想滑《梦中的婚礼》,编舞想试着自己做,但自由滑的曲目还在纠结呢,我个人是想滑柴可夫斯基的《降B小调第一钢琴协奏曲作品第23号》,但这首曲子长达20分钟,剪辑起来可能会比较麻烦,编舞还是请吉米。”
勇利比了个ok的手势:“这首曲子我会弹,到时候我先给你剪个初版,不满意再改,好吗?”
维克托连连点头:“幸好有你,对了,我在休赛季会参加几场商演,编舞也是我自己做的,你会去看吗?”
关于这个,忙成狗.勇利也没法给出准信,他只能回道:“只要有空的话,我会去的。”
不过口琴也不是立刻就能学会的,勇利试了好几次都不得其法,维克托就拿过口琴,大咧咧的说要给勇利做演示。
虽然他吹口琴的水平也就一般般啦,但来个《小星星》还是可以的。
然而在曲子吹到一半时,银发少年的身影就突然消失了。
勇利怔了怔,半响,他有点失落的叹了口气。
一只熊爪探出,在小南瓜的腿上拍了拍,勇利转头,就看到库玛黑豆豆一样的眼睛。
他揉了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