狠手反而不知道怎么打了。
因为没比赛,勇利吃东西时也比较放得开,本来也是正值盛年的年轻男人,还是个运动员,敞开了吃饭量是妥妥的,兴致上来了还干了瓶花雕,不过这点量还不至于放倒他,回酒店时走路都不打晃。
维克托一边牵着人散步,一边拿手背碰碰他发烫的脸颊,笑道:“你也不悠着点,医生都说了,让你休赛是为了让你的身体有个休养的过程,喝酒对身体可不好。”
勇利鼓鼓脸,也忍不住笑起来:“好啦,我就今天多喝点,之后就注意了,你看我之前不就两个月都没碰酒了吗?”
维克托扶额:“那是因为安娜盯着你不许你喝,真是的,怎么连女儿都比我管得住你了?”
最后他们找了条路边的长椅坐着,勇利撒娇的把脑袋靠维克托肩膀上,身上酒气有点重,而且冬天气温偏低,他们都知道这样坐不了多久,可还是想这样坐一坐。
维克托亲吻着勇利的鬓发、额角,眼神温柔:“我第一次向你告白,就是在首都体育馆,那时候这座城市还没有鸟巢,没有水立方,我们都还是小孩子。”
“我也是在这里第一次喜欢上你。”
勇利咬住下唇吃吃的笑:“你那时候傻里傻气的,但是等你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