肥增加负担,勇利帮我吃半个吧。”
维克托眨眨眼,牵着勇利的手手。
两位大佬不知道的是,因为种花这边并没有拍照一定要开闪光灯的规定,所以他们腻腻歪歪在路边亲吻,手拉手散步的照片,被两个路过的冰迷拍了下来,然后传到了网上。
但说真的,他们两都结婚这么多年,女儿都可以上幼儿园了,恩爱一下正常得很,只不过是让更多人觉得被狗粮填饱了而已。
直到第二天自由滑即将开始,维克托热身时的陆地跳跃训练比平时少了些,勇利看了一阵,问道:“是哪里不舒服?”
维克托自然地回道:“膝盖,你知道的,我的半月板磨损是老问题了,吃止痛药就行了,连封闭都用不着打。”
花滑老将普遍膝盖有毛病,这几乎算不上大问题。
勇利就让维克托坐下,自己半跪在他面前替他按摩膝盖,维克托则喝完了勇利给他调好的加了止痛药粉的运动饮料。
味道真的很差劲,然而无论是维克托还是勇利,都已经对这种味道很熟悉了。
同样报了种花站的小南看着那边,羡慕的叹了口气。
“真好啊。”
小季点点头:“是啊,如果我到了27岁也能继续滑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