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参赛当天,勇利看起来有点紧张,时不时就瞥向香阪,但看到香阪又好像安心了一点,嘴里念叨着“只是B级赛”之类的话,然后做着热身运动。
香阪:“……”
太夸张了吧,他以前除了索契冬奥的时候压力太大,需要咕嘟咕嘟完一瓶凉水冷静一下外,其他时候都没这样的。
这么容易就紧张,难怪他之前总是在比赛里崩盘。
切雷斯蒂诺叹了口气:“勇利的天赋很好,技术也不差,就是很容易焦虑。”
“因为太讨厌输了,而且也不想在大批观众面前出丑。”
香阪蹲下,慢悠悠整理着包里的东西,摸出口罩戴脸上,神情淡定的回道:“你也不要表现得太担心的样子,不然他会更慌的。”
然而到快上场的时候,勇利甚至开始流冷汗了,香阪和切雷斯蒂诺无奈的对视一眼,摇着头上前,直接在勇利后腰上啪地拍了一下。
“哇啊!”
勇利吓得往前跳了两步,捂着腰惊恐的看着表哥大人。
“怎、怎么了?”
香阪挥挥手让他上冰,接过刀套,然后突然抱住了勇利。
这一刻他们靠的那么近,上身紧贴在一起,勇利能闻到那清冷的香气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