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,揶揄道:“是不是你们昨晚的战况太激烈了?寒也真是的,你都受伤了,还滚床单滚得那么勤奋。”
“你胡说些什么。”湘以沫的脸上扑上了两朵红晕。
“害羞什么!哪天他要是那个质量不行了,你告诉他,我偷偷给他下点药,保证又猛又持久。”
越说越离谱了,湘以沫马上把话题撤回来,“我最怕痛了,你有什么办法让我的腿彻底不痛!”
“很简单,打一针吗啡不就完事了。”
“那不就成了局部偏瘫了么。”
滕越从医药箱里翻找出一支药膏,“这个一般是应急用的特效止痛药,不过只有三个小时的药效,神经元对此药有了抗体,再涂一遍也没用。”
“谢啦!”湘以沫拿到药膏,直接打发他,“你可以走了!”
“我帮你把药膏涂上。”
湘以沫制止他,“不用不用,我自己来就好了。”
“其实,我跟你开开玩笑的!如果,要是被你男人知道了,非扒了我一层皮不可!”
“有这么夸张吗?”
“还有比这个更夸张的,给在你处理伤口的时候,他给你穿上了裤子,在上面剪了伤口大小的一个洞,还不准我触碰其他地方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