刑付瞪大泪眼,呜呜地想推开他。男人将他的双手按在背后,大力地堵住他的嘴,丰厚的肉唇被亲得啧啧作响,刑付羞得脸颊绯红,死死咬住牙齿,就是不让他闯进来。
男人含着他的唇瓣说,“sāo嘴不让亲?”
刑付红着脸反抗,“不让……呜!!”
男人的舌头立刻闯入,在湿热的口腔中霸道肆虐,舌头tiǎn遍每一寸黏膜,甚至连牙龈上颚都被tiǎn得发麻。
刑付被亲得yu仙yu死,舌头忘我地与他纠缠,男人跟càoxué似的,用舌头进进出出地干他,刑付明白他的动作,又羞又浪地配合他,还发出嗯嗯地sāo叫。
刑付光被亲嘴,前面又勃起了,果然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如狼似虎。
男人又狠亲几下就放开他,自己的ji bā也硬得不行。他后退几步,指了指地说,“跪下,老母狗。”
这种侮辱xing的称号刑付许久没听过了,他过去也时常跟儿子玩母狗跟主人的游戏,儿子扮演泄yu的主人,而自己扮演挨cào的yin贱母狗,虽然现在很少玩了,但一听到这三个字,膝盖还是不自觉地发软。
“呜……爸爸不是母狗……”
男人勾着嘴角说,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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