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病。”山山的话里面带着一点点嫉妒的味道，“我nǎinǎi对我都没这么好……”
程祁东看到沈依杭过来的时候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，只是寡淡地回应了她：“还在抢救。”
“哦……”沈依杭似乎是跑得有点儿累了，气喘吁吁地伸手想要拉住程祁东的手臂来支撑自己的身体，但是下一秒程祁东就走开了，走到了郁晚身旁坐下。
沈依杭抓了一个空……
郁晚瞧见了沈依杭这个小动作，嗤笑了一下。她还以为可以顺手挽住程祁东呢吧？可惜程祁东并不给她这个机会。
沈依杭的面部表情略显僵硬，山山起身走到了她面前：“沈小姐，我nǎinǎi好像是你的戏迷，她今天在心脏病住院的情况下都去看你的演出了，我挺心疼老人家的，也挺不想见到你的。你能不能赶紧走？”
山山的话非常直接，让郁晚挑了挑眉。
在郁晚的心目中山山的胆子比她小地多了，而且嘴巴也比她要“善良”很多，但是看来山山也非常不喜欢沈依杭，所以才会用这样的口气说话……
沈依杭浅浅吸了一口气，觉得自己好像没有得罪过眼前这个女人吧？她不想理会，淡淡回应，还是那一副一点都不生气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