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再怎么安慰也没有用。”
乔郁晚停顿了冗久,想到当初季邵经历的事情的时候其实挺感慨的。她将自己稍微支撑了一点儿起来,靠在了背后的枕头上面,伸出纤细修长的手臂轻轻抱住了程祁东的头,让他的头能够靠在她的臂弯当中。
程祁东的额头还很烫很烫,乔郁晚低声呢喃:“程先生,你总有些时候让我觉得你是个哲学家。”
“比你大几岁,总是要比你阅历丰富一点。”程祁东的嗓音已经沙哑了,他原本就是低沉的男低音,感冒之后声音好像更加低醇,让人心yǎng。
“就大三岁而已,你说地好像比我大了三十岁一样……”
程祁东躺在乔郁晚的臂弯里之后睡意就袭来了,脑袋昏昏沉沉的,很想睡觉。
乔郁晚低头看出来了程祁东的困意,附身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。
“你先睡吧,我等你睡着我再睡。”
“你把我松开,你现在是孕fu,睡姿必须要好。”
“……哪有这么多忌讳的。”乔郁晚低声喃喃自语,“你先枕着我睡一会儿,等你睡着了会松开你的。”
程祁东还是妥协了,因为他靠在乔郁晚的肩膀上还是挺舒服的。
“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