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翻了一个白眼：“我有那么坏吗？上次看到沈依杭变成这样，我有高兴吗我……”
乔郁晚嘴巴说得太快了，忽然说到了沈依杭的时候，她一下子并没有反应过来，当反应过来的时候，话已经说出去了，收也收不回来了。
她觉得自己的嘴巴有时候真的是太快了一点，当她看到温锦的眉心略微有些紧皱的时候，就更加自责了一些。
她不应该提起来的。
温锦果然开口了：“她怎么样了？”
乔郁晚觉得这件事情由程祁东说出口好像不大好，所以就主动承担了自己说的责任。
“她跟着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，应该是那种关系。她应该是想要钱吧。”
乔郁晚没有恶意揣测沈依杭的意思，她说的都是事实。
“自甘堕落，没有人会帮她。”温锦开口，乔郁晚偷偷看了一眼程祁东。
程祁东也没有要为沈依杭辩驳的意思，看来沈依杭是真的伤透了程家母子的心了，没有一个人愿意为她说话。
这让乔郁晚愈发感慨了因果轮回的道理……
“祁东，以后沈依杭如果问你借钱，你可以给她一些让她养活自己。但是再深层次的jiāo流就不需要了，九年前她算计过你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