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……”
阿秀的父亲走上前去,塞了一个大红包。
神棍捏了下红包,似乎颇为满意,乐呵呵道:“不用谢,这是应该做的。”
就在神棍转身准备离去时,花小楼却开口道:“这位大师别急着走,我感觉事情没完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
听到此话,神棍面有不快地转过身来。
包括四周的乡亲们也讶然地看向花小楼,不明白他何出此言。
“丫头,他是谁啊?”
阿秀的父亲忍不住冲着小刘问。
“三叔,他,他是我的一个同事,那个……跟着别人学过一些道法,或许,或许看出什么不妥吧?”
小刘也不知道怎么说,只能随口糊弄。
“呵呵,学过一些道法,就能在这里卖弄?”
神棍有些不屑地看向花小楼,用讥讽的语气道:“你倒是说说看,怎么个没完?”
花小楼懒的计较对方的语气,一脸凝重指着冰棺道:“我且问你,冰棺滴血是什么原因造成的?”
“这么简单的问题你来考我?当然是死者多少有些怨气,故而泣血。现在,经过我作法,死者怨气已散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花小楼却摇了摇头,看向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