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你们这还不算强硬措施啊。”林其玠笑了笑,“不管那边那个是谁,能给我解释一下我会在这里的原因?”
对方用奇怪的目光看了他一眼,然后用电子笔在随身携带的板上记录了什么,说:“当然,少将,你昨天晚上试图杀害修列帕卡德·塞勒菲恩主席,并且将面临关于你杀死了多位联邦高级官员的司法指控。由于联邦警部在试图关押你的途中发生了……一些事情,所以现在将你移交到了联邦科研所。”
完蛋了。
林其玠心想。多半在这场本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的暗杀里,他,姑且称作他,暴力反抗的途中暴露了那个不同寻常的恢复力。就算如今科学技术发达使断肢再生、人造器官等等成为小问题,但是怎样的发达技术都还不可能让人体自己产生这样的自愈力。
他告诫自己冷静:“我是联邦的俘虏,现在依然享有条约保护,你们没有资格用我进行人体试验,我申请移交警部。”
“你暂时是,少将。”对方礼貌地戳穿了他话中的破绽,“我们将在下次议会议程发表重要讲话。”他的声音依旧平静,只有在说到“重要讲话”时语气激动得微微颤抖,让林其玠明白了这人对于解剖自己有多么迫不及待。
这帮科研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