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之后的事,吴霦不关心。他左右环望这公交车的布置,又再看向梁桔,她眼珠子忽然移走了,一直看着车窗外的马路。
梁桔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路灯,脑海中都是刚才巷子里那幕。如果不是吴霦替她挡了那块飞来的石头,下星期来上学的梁桔,额头上一定会贴着块纱布。
女孩子头上贴纱布,难看死了。
梁少群在诊所诊断病人,梁桔过来时,诊所里不少人在排队看病,根本顾不上他两。
她让吴霦去休息室待着,没过一会,她端了一盘银色的器皿进来,上面放着酒精纱布之类的清创药。
“护士呢?”吴霦见她阵势,估计又是要自己上手。
梁桔让他快转过来:“她们都在忙,我来包扎。”
吴霦半信半疑地看着她。
梁桔有读心术,举着酒精棉催他:“死不了人的。”
休息室外,时不时传来一阵嘶叫声,不是说轻点,就是喊疼。
梁桔好一番折腾,给他包扎好后,把他转过来,弯着腰替他整整额头前的纱布。
吴霦一直垂着脑袋不吭声,等她低头看他时,她下意识望向自己半干的胸口,立马推走了他。
梁桔镇定地转了身子,呼吸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