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之前他们一起走了两个月,吴霦都没有提过不安全,相反走在一起的每一晚,她都会觉得那个漆黑的巷子是温暖明亮的。
梁桔手心一蜷,那晚仅管有疑惑他突然的变化,但她选择了说服自己,巷子的确是不安全。
彭月瞧着在发呆的梁桔,昂着下巴:“他不仅不愿意再送你去车站,也不让你碰他的水杯。我知道你们之前还说好放假一起去自习室,但现在呢?”
梁桔望向彭月,脸上都是疑虑,听见她说:“你不觉得他突然跟你保持距离,像变了个人一样,是在和你拉远关系吗?”
梁桔回忆这段时间,后知后觉到吴霦的确是这样。她再没看见自己送他的水杯,教吴霦解题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,他也再没送她去过车站。还有不打一声招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,自习室说不去就不去,没有原因,没有理由。但只要他道歉,只要他说了话,梁桔就会心软,就会妥协。
“我听不懂你想说什么。”梁桔扭头朝前走。
彭月知道她心里已经乱了,正在跟自己较劲,也会越来越接纳她刚才说得那番话。
彭月追上来告诉她:“我想说吴霦没有你想得那样好,你在他心里也没有贺知文重要。”
梁桔突然停住脚,没有听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