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铭给她扶稳,望了眼她蹭破的膝盖心虚道:“梁老师,你没事吧?”
梁桔压根不关心自己的伤势,吼他:“都说了让你不要跑!”
秦铭的耳朵避了避,嘀咕:“我也没让您追。”
“你都做错事了,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?”
他立即垮下脸,松手反驳道:“我做错什么了?不就消遣找找乐子,一没抢二没偷,就许成年人窝一块赌博,凭什么?”
梁桔险些被他这副歪理折服,摇着头:“什么年龄该干什么事,你心里没数吗?”
秦铭不想跟她吵架:“算了,我也不想跟您吵架,您说的都对。”
梁桔气得发抖:“我跟你好好沟通,你一直以来都以这副态度对我,是觉得我好欺负吗?”
秦铭只是觉得这是他自己的事,没必要小题大做,越想心越烦:“您管我在校就成,出了校门我爱干嘛干嘛,我也不想给您再添乱。”
敢情都是梁桔自作多情,跟警局耗一个多小时才把人捞出来,也没见他有悔过的态度,更别说有知错就改的觉悟,一句忠告都听不进去。
“我没本事再管你,这是我最后一次操心你的事,你以后爱干嘛干嘛。”梁桔满腔怒气,牵着狗立马擦身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