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哦啊哦啊的在山林里dàng来dàng去的活下去。
爹娘呀,儿子对不起你们!要让你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了!
裴宁沈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,心里悲悲戚戚,又胆战心惊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的一阵怪风,将他面前的火堆吹了个四散,裴宁被一根燃著的树枝打在手臂上,烫的他惊呼一声,抱著背包就往後倒去。
这也忒倒霉了!
扔了手里的鸡骨头,推开沈重的包包,奋力坐起来。还没坐直身体,裴宁就惊呆了,确切的说应该是吓呆了。
一只比他坐著还要高半身的白底黑条纹猛虎,自上而下的望著他,黑梭梭的眼珠子古井无波,闪亮的好似最珍贵的宝石,又幽深的仿佛能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。
裴宁的鼻尖正对老虎胸口,只要它一张嘴,就能轻松将裴宁的整个头颅咬下来。
裴宁脊背上冒出一层冷汗,整个人僵硬的维持著之前的姿势半分也不敢动。
他很想大声喊叫,也想拔腿而逃,但似乎两样都不可取,又或者背包里有把多功能瑞士刀,估计也是自寻死路。
刚还想这深山老林里怎麽半只动物都没有,没想到现在就冒出一只巨型吊睛白老虎!不是说什麽华南虎,东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