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中进出。
身後的尾巴进出的并没有规律,有时快,有时慢,有时深,有时浅,而湿软的肠壁则被尾巴上的硬毛刺戳的瘙yǎng难耐,对於裴宁来说简直是一场酷刑,不管他如何扭动身体,尾巴都能准确的进入他的身体。
他想转身仰面将蜜xué挡住,却又被强势的摆出趴伏的姿势。
亲吻他耳朵的舌头也令他酥yǎng的无处可逃,裴宁心里有点委屈,他只是不愿意说而已,就被这样欺负,眼角忍不住就流下生理盐水。
但还是倔强的不肯求饶。
☆、8.吃撑了(h)
蔚逗的他够了,将他面孔扳过来与自己面对面,tiǎn掉落下的眼泪。
“怎麽哭了?”表情风轻云淡的好像造成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完全与他无关。
“你才哭了!你全家都哭了!”
裴宁从小就被灌输了男儿有泪不轻弹,轻弹了也坚决不承认这条方针。
蔚自然听不懂这话的笑点,而且裴宁也怀疑他到底会不会笑,一直以来,他似乎都维持著平静的表情,不管是床上或床下,有一种超脱尘世的冷然与淡泊。
“想要就说出来。”
我们的白虎大人,还是不肯放弃自己的恶趣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