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讲了裴宁之前在山里走丢的事,於是说:“这孩子回来之後就怪怪的,让你看笑话了。”
裴宁妈去敲裴宁的房门,“宁宁,快出来,要吃饭了。”
表哥说:“不如我进去看看他。我在美国的时候修过心理学,他可能有点创伤後应激障碍,我和他聊聊应该会好点。”
裴宁爸妈听不懂心理学上的专业名词,觉得也没坏处,便都点了点头。
表哥开门走进裴宁房间。
裴宁正一头扎在被他弄的一团乱的被子堆里,忽然就感觉到脖子後面yǎngyǎng的,随後一具沈重的男子身躯就压了下来,背後的人轻轻吻著他的耳廓,又含住肉肉的耳垂,问道:“想我吗?”
是他。
裴宁感觉整个心都变得软软的,但还是倔强的说:“不想。”声音闷闷的,听上去又委屈又像是撒娇。
“哦?真的吗。”男子大手不客气的伸入他身上宽大的t恤里,摸到胸前软绵绵的ru粒,捏了捏又扯了扯,一边在ru晕处打圈,直到小小的ru粒完全硬起来。裴宁被他弄的又yǎng又痛又爽,但想起这是在家里,惊恐的推拒,压低声音说:“别,我妈会进来的……”
他一将脑袋从被子里透出来,就被压在身上的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