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,他唉唉的不停轻吟。蔚将他翻了个身,往床里挪了挪,拿了枕头让他枕著。
现在只有趴睡的姿势最适合他,感觉到屁股被往两边用力分开,蔚用手指往滚烫的小xué里戳了戳,粘膜完好,没有流血。
裴宁抱住枕头,渐渐恢复神智,然後害羞的把脸埋了进去,不敢相信刚刚那麽多yindàng的话是从自己口中说出。
蔚在他肿如蜜桃般丰满的屁股上轻轻拍了拍,“现在才来害羞,不觉得太晚了吗。”
裴宁“哎呦哎呦”的叫起来,虽然并没有那麽疼,“我才不像你,寡廉鲜耻!”
“我寡廉鲜耻,刚才是谁一开始骂我强jiān犯,後来又哭著求我,说sāoxué要吃大roubàng,还要狠狠cāosāo心的?”蔚脱的只剩内裤上床,伸出手指摸了摸床单上的几片潮湿渍记,“居然流了这麽多sāo水。”
“不许说不许说,我才不sāo!”
“不sāo?明知马上就要被打屁股了,还玩sāoxué,还不sāo?”说著还在肿胀的小xué上按了一按,疼的裴宁立马绷紧的全身肌肉,“让你别摸了,疼,要不……你给我tiǎntiǎn吧……”
蔚调侃道:“才吃过大roub